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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說話也不失婚,每天說話不超過五句,沉默式婚姻戳痛了已婚人

三毛曾經這樣談論婚姻:不要冷場,不要試探,不必假裝。然而現在很多婚姻中的夫妻,患上了「失語症」 ,也就是我們常說的「無話婚姻」 。這類婚姻中明明沒有第三者,也沒有爭吵,可卻使得兩個人像陌生人一般,日常幾乎沒有交流,把婚姻變成一潭死水。曾記得一個訪談中,馬雅舒在節目中向自己的孩子解釋離婚的理由:「我不想再為他做任何事,他對我也如此,所以我們決定分開。」

是的,如果在婚姻中雙方都習慣了無視對方,無力傾聽,不想傾訴,日子過起來就如同變成了一種刑罰。如同電影《無問西東》中劉淑芬和許伯常的婚姻,無話無愛無性,劉淑芬也將自己炙熱如火的愛轉化為了在婚姻中畸形的表達,可無論怎樣做,是打是罵、是關懷是溫柔、是卑微是乞求,許伯常依舊是那樣的冰冷,不發一言。

婚姻百般滋味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,處在這樣的婚姻當中,就是一種煎熬。婚姻中的兩夫妻,看似是低頭不見抬頭見,是最親密的人,但實際上可以促膝而談的時間是很短的。除去睡覺,上班,孩子和要處理一些瑣事,其實所剩無幾。兩人之間無交流,比吵架還可怕。那是無從抵抗的孤獨和婚姻的死氣沉沉。同事趙姐精明能幹,卻唯獨感情上不如意。他們的婚姻裡沒有大吵大鬧,也沒有誰看誰不順眼,更沒有其他情感的介入,但用她的話來講,卻是過得一點滋味也沒有。

日常對話只有早上模式化的三五句:「晚上回家吃飯嗎?」 「回。」 「想吃什麼?」 「隨便。」 「好,出門時順手把垃圾倒了。」 「嗯。」到了晚上兩個人也很自覺,一個督促完孩子學習後就窩在床上看電視劇,一個則是關在書房裡玩電腦。日子過的例行公事一般,一眼望得到頭。趙姐說她想離婚,卻礙於孩子,有些不忍心。她覺得自己的婚姻只剩空殼,可是想想身邊這個男人,卻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,如果真的選擇了分開,也無從去判斷是對是錯。

認識一位年過半百,仍然堅持離婚的阿姨。她說:我們大半輩子都沒吵過架,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,本想湊合過一輩子,可是有一天臨睡前犯了心臟病,她伸手去推身邊的丈夫,換來的卻是對方不耐煩的:睡覺吧,有事明天再說。後來阿姨自己強撐著拿了藥,在那一刻,她覺得就這樣在一起一輩子,真是太沒意思了,都不如就自己一個人。最初的不交流,隨著時光流逝,隨著兩個人之間的習慣性的淡漠,竟然會演變為「見死不救」 。當然,這不是這位阿姨的丈夫刻意的行為,是不知情的、間接的,但結果卻是相同的。在未婚前,我們都以為婚姻可以結束孤獨,讓兩個人成為一個個體;在已婚後,卻心痛地發現,婚姻可以把兩個不適合的人強行地綁在一起,卻無法結束各自的孤獨。

婚姻在激情淡去之後,需要的是在平凡的柴米油鹽中找到生活的樂趣,而不是隨著時間把兩個人過成了同屋的鄰居,在一段無話可說的婚姻中獨自掙扎,演繹著各自的獨角戲。

心理學上有這樣一種說法:當日常生活裡,一個人說的話超過90%都是廢話的時候,他就是快樂的;如果廢話不超過50%,則是快樂感不足。這就是如同我們婚姻一樣,我們終其一生,想要去尋找的,無非就是那個能夠陪著我們,也願意陪我們去說廢話的人罷了。楊絳和錢鍾書在婚姻的圍城裡,就活出了讓我們羨慕的樣子。兩個人無論多忙,每天都會留出半個小時的時間,一起散步。

就像楊絳所說的:我們一定是要有獨處的時間的,不管有沒有孩子,結婚多少年,這一點都不會變。婚姻中的雙方都是有情感交流的需求的,當然,男人偏理性一些,女人更傾向於感性,所以女人更需要丈夫的關愛。但是在一次次的碰壁之後,她們也學會了緘默,學會了無視兩顆心越走越遠。

婚姻過的一片狼藉,麻木沒有交流,又不願去離婚,畢竟在外人眼裡,這樣「波瀾不驚」 安穩的婚姻,是很多人渴求不來的,但你有沒有時常會在深夜裡感到孤獨絕望呢?婚姻裡的「零交流」 、「懶得說話」 ,很容易變成壓倒婚姻的最後一根稻草。畢竟兩個人之間交流語言的喪失,也意味著親密感的喪失,這是婚姻中最致命的。網上有這樣一個提問:什麼時候,你覺得自己的婚姻走到盡頭了?有一個回答觸動人心:他每天加班到深夜,即使不加班,也回來的很晚,我使勁手段威脅他,如果再晚回家就離婚。之後他倒是早早回家了,卻躺在沙發上玩了幾晚王者榮耀,我連一句話都插不上。

煙火氣裡的熱鬧愛情,廢話不斷地尋常夫妻,看似簡單,實則讓人羨慕。人間煙火氣,最扶凡人心。廚房裡的炒菜聲,客廳中的家長裡短,只要願意傾訴傾聽,甚至連打噴嚏的聲音都會透著一種幸福。電影《世界上最偉大的父親》中有一段台詞:曾以為世界上最糟糕的事,就是孤獨終老,其實不是,最糟糕的是,與那些讓你感到孤獨的人一起終老。